49对镜S(粗大狰狞的X器抽了出来,一股股溅得镜子白s斑驳)_烈性包养(年上,1V1,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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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对镜S(粗大狰狞的X器抽了出来,一股股溅得镜子白s斑驳)

  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换成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

  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湿液,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滚烫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肏进肏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

  两具交合的身体皮肉相贴,陈朱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敞开的性器连接处一览无遗地反射到镜子里。

  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翘起那根粗长鸡巴连着早被操得肿痛的穴口,在高速地进出。

  整个画面淫荡露骨至极。

  陈朱吐息着灼热的呼吸,终于后知后觉,求证地望他,声音断续问:“你生气了是吗?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

  “没有。”

  “是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说了。”他阖上眉眼一边去亲她,挺腰又是用力的一贯,惹得长长一声缠绵的尖叫。

  陈朱一边舒爽而快乐的啊啊叫着,一边不忘缺心眼地刺激:“对不起……是因为他吗?我……下次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了。我可以保证,否则你扣我钱。”

  有时候诚实的交流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声线随着肉棒冲进陈朱的身体。冰寒刺骨得不由让人打个冷颤:“臭婊子,真想我把你干烂是吗?给我睁开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极她的缺心眼。这么聪慧灵气的一个人,偏偏敏感的触觉没把男女情爱囊括上,到底被谁消磨了?

  这种时候谁会跟她好好商量说话?!

  讲什么?讲她简直就是个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无意或毫不顾忌地在面前缅怀旧情人的时候;还是一次又一次把剖开血淋淋的一颗心献祭在她面前,却总是被她弃之不顾,装傻充愣糊弄着践踏过去?

  他忽然狠狠一口落在纤软的颈窝上,利齿扎破血肉的瞬间,引来一声高扬又尖锐的痛叫。

  他品尝铁锈咸腥的味道,升腾起一股自虐的兴奋感,简直痛快。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鞭打着她。

  一双狭长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丝,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就是要她受伤,要她叫!

  长长的茎根粗壮紫亮,正大开大合地插进被撑得薄薄一个圈的肉穴里,汁液被肏得四处乱飞,濡湿的毛发缠绵勾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出的速度快得让她在强烈的快感和痛意交杂冲击下有些眩晕,身体就要肏裂开。

  陈朱呜呜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淫乱的画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黄色暴力的情色电影。

  他薄唇轻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陈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双峰不停跳跃,喘起来又轻又媚。

  “小母狗,谁是你哥哥?你也这么叫你的旧情人吗?还是叫哥哥的都能上你?”

  “景成皇……”她忽然用糯而软的声音,温顺而脆弱地嚼出他的名字。与此同时,心潮仿佛涌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就像个坏孩子藏着喜爱的糖果不乐于分享,怕被人抢走,所以谁也不让看见。

  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失去。谁也抢不走。

  从小大到大,所有心爱的东西只要让人知道都会失去掉。

  妈妈让她懂事点。于是,年少的阴影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遮挡着她透不过气来。

  她惊惧掠夺者就像恐惧怪物。怪物微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跟你的区别在哪儿吗?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喜欢的、被喜欢的都是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休想要躲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要反抗,可往往事实证明怪物是对的。

  位置稍稍互换,陈朱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有人可以代替。

  于是,她屈服在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里。

  吴潜是伤得最重的一次。

  最后重要的东西都失去掉,空空如也。无债一身轻。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所在,却困于自己的内疚之中,临走也不肯扶她一把,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任由她就这么沉进一望无际的深渊里,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说,景成皇在操陈朱。”

  “景成皇在操我。”

  “’我’是谁?宝贝……”锋利的薄唇游移在她的肌肤上,目光却紧紧盯着镜子里的陈朱。

  “陈朱。”

  她看着镜子里浓丽潮红的面貌,就像看到了陈湾,她正在镜子里对着自己微笑,她说我跟你没什么两样,害怕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仰头看向景成皇,几乎恐惧地求证:“哥哥,我是陈朱。”

  他俯首,把她的呻吟一起卷进口腔里,勾着粉色的舌头难舍难分地缠绕。长睫毛沉郁地阖下挡住瞳色的光,磁沉的声线透着笃定。

  “你是陈朱。是我的。”

  把吻收回来。身后还在激烈的抽插,皮肉在黏腻的液体润滑下摩擦着快速碰撞的声音。

  陈朱承受着巨大的肉根猖獗地挤进去,每一下都磨着肉核往肚子里吞,捣出白浆。

  她曳着无法控制的哭声,毫无章法地喊着要再凶一些。

  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歪在景成皇身上,双手瘫软地断了线似的从他颈项震落。

  连续数百余下的捣插,身后粗大狰狞的性器抽了出来,浓稠滚烫的白浊一股股溅落在对面的“陈朱”上,肚子,乳房……镜子里白色斑驳的一片,淫色地滴落,蜿蜒流下许多道水渍。

  “宝贝多美。”

  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冰冷的平面镜里被精液射得腰身和肩颈都白花花的“陈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小母狗还可以更美。”她哑着清糯的嗓音,透些诱惑的妖媚。眄起眼角看向身后,点着火,“想不想看?”

  陈朱的身体发沉,在高潮的抽搐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向玻璃门。

  不堪负荷的身体在玻璃扒着滑了下来,被人从身后顶开双腿,直接坐在胯上。

  修长的手指顶弄进穴壁里,剜着掏了几下,坚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滋溜一声就穿破皮肉滑了进去。

  这边已经急不可耐地穿插着,景成皇一边动作,咬着她耳朵,夹杂着喘息声有商有量:“小荡妇,真有感觉。里面湿了这么多,再弄弄?”

  陈朱的声调已经低不可闻,葱白的手指喜爱地伸向背后轻轻抚他的脸,无言的接纳。

  两具滑腻的躯体已经被错乱的淫液沾湿,细薄的脊背落在他纵横的肌肉里,被情欲搅得瑟瑟抖动。

  景成皇的命根在身后对着撅起的屁股畅意穿插了几下,却突然慢下来。

  阳具退出去,抱着她已经软塌塌的身体,低头看。

  停在穴口蹭得水光油亮的紫红茎身果然沾了几缕隐隐的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滚烫的热度一下就冷却了。拿过一旁干净的浴巾将她裹住抱了出去。

  把人放落到柔软的大床上,被窝随着两个人的分量深深陷了下去。

  他拉开床头柜子,拿出几罐药。靠近时,两腿分跨在她左右,跪着膝行上前,俯下头颅来亲一亲压在身下的陈朱。

  “好孩子,下次要叫我停。”

  陈朱望着他无言地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景成皇心里浮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哪里还有什么怒气。怎么会疯到跟她计较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

  抵着陈朱的额头,密密地吻去她的泪,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好吗?你是宝贝陈朱。”

  又怎么舍得把你弄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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