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修罗场/疯批攻会面/吓昏了_男朋友被疯批攻盯上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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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修罗场/疯批攻会面/吓昏了

  身体酸痛,疼得厉害。

  但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接受爱欲的洗礼,又或者是因为女友的嘱托,他仍然艰难地扶着墙爬进浴室,草草地洗去了浑身的粘腻。

  夏侯起说求他他就会松开皮带,越殊坚持了半夜,最终还是屈服了。但手腕依旧伤得很重,被皮革磨出的伤痕异常显眼。被绑起的膝弯也颤抖着无法直立,胯部更是因为长时间的撞击泛着酸麻。满身的肉都被揉捏猥亵过,夏侯起重创了他的身体,让他连移动都做不到。

  温热的水流渐渐没过他的膝盖,漂浮出一缕缕白精。他跪坐起来,忍着痛苦与悔恨去逼着自己排出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精液。他做不到夹着这些东西踉踉跄跄地去找女友,尽管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他发了短信,但孙乐然没回复。

  她应该是孤身一人来的,人生地不熟。

  要去找她,离开这里,至于去哪……

  无处可去了。

  他崩溃般的抽泣了一声,捂住脸。

  狼狈地推开浴室门,去找行李箱。他扶着墙回到卧室,却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都僵硬住了。

  像只觅食中的兔子,满心希望的在草丛里拱来拱去,却忽然看见了大型肉食动物冰冷的眼睛。

  夏侯起回来了,无声无息,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我来了。在B大外面。”

  “可以等一下去找你吗?……我出了点意外,要等两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半点暗含的暴怒。

  “……我是意外吗?越殊。”

  越殊的脸惨白,想逃,可是动不了。

  分毫都动不了。

  没有什么桎梏住他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囚禁了。这样的生活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一直被强暴,一直被猥亵,是爱吗,为什么他看不到半点尊重与心疼。床单上还混杂着精液和体液,不是甜蜜的新婚,是暴力的犯罪现场。

  “你杀了我吧。”他喃喃地说。

  夏侯起一顿。

  “我不喜欢男人。”越殊垂下头,他以为自己已经流不出更多眼泪了,但是身体的极限远超想象,大颗大颗的泪珠掉在地上。“哥哥,我不是同性恋。我真的做不到……”

  我只能敬仰你,崇拜你,把你当成我的哥哥。所以我会躲着你,给你铺好床,紧抿着唇,不敢抬头看你,落荒而逃。

  无措的被你凝视。

  朝夕相处的一个月,甜蜜而美好。越殊像是他的小妻子一样,怯懦地给他开门,温柔地给他做好一切不能用手做到的事。爱情根本不受控制,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脱了轨,他的心被绑在越殊身上,也认识到了一个命运给予的玩笑般的事实。

  越殊是个直男。

  直得不能再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直接热烈的示好,他都接收不到,他只会害怕。

  怕他接受不了,怕他伤心落泪,怕他再也不把自己当哥哥,于是放过了他,让他走,去军队,再也不和他见面,把自己当成死人一样训练,把一颗火热充满爱的心变得坚硬冰冷。但是……他转头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如果他一直孤身一人,自己还可以肖想。

  但是他有了女友,迟早会结婚。

  幻想什么?幻想自己的妻子在床上成为别人的丈夫?

  越殊早就杀死了他的心,现在却说要他杀了他。

  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我去和她分手。”他听见越殊的抽噎,鼻头红红的,可怜的瑟缩着,“我……我会回来的,你让我去吧……行、行吗……”

  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只要我求你你都会答应,那我求你。

  让我去找她。

  夏侯起起身,带着热度的身体靠近他,把越殊抱进怀里。

  军装很粗硬,越殊吓得打颤,在他怀里缩着。

  “别让我看见她。”他靠在越殊耳边,声音低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强迫的一方,却说出了心痛刻骨的味道。

  ……

  见面地点在大学城外的一间酒店里。他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孙乐然会约在这样一个显眼的、平时从未来过的奢侈的地方。事实上,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忘了一切,不得不恐惧地主动亲了夏侯起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但是夏侯的脸色明显好了一些。

  也许晚上就不用太受罪了,他擦了擦眼泪,可怜兮兮的想。

  酒店回廊昏暗,猩红色的地毯,踩着软绵绵的,让他疲软无力的下肢舒服了一些。离预定的房间越来越近,他却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倒地了,撞在地上。

  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要尽快找到孙乐然,让她赶快回去好好的生活。

  终于到了。

  他轻轻敲了敲门。

  该怎么和她说呢,想好了的说辞,胡乱地在脑海里弹跳。心跳如擂鼓,让他单薄的身体更加佝偻了起来。门开了,他努力摆出一副看上去尚且得宜的笑脸,却在被阴影笼罩的那刻凝固了下来。

  是索琰,眼眶发青,嘴角沾血,一副落魄的丧家之犬的样子,在看见他的那刻奇迹般地焕发出一丝活气,连暗沉的眼睛也亮了,一双大手,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把吓得瘫软的越殊拖了进来。

  这一层都没人,他蓦然想起了刚才上楼时那些服务员奇怪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跑!!呃……”是孙乐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原本甜美的声音因怒吼破的厉害,但骤然被掐住了脖子因而失声。她被绑在椅子上,先是看着索琰闯进来,和沈彦卿大打一架,几乎把房间里名贵的陈设砸得稀巴烂。拼命想挣脱却分毫不得动弹,手机一亮一亮,她在心里祈祷越殊没收到她的消息,或者察觉到了不对,赶紧逃命。

  但是他真的来了。

  因为自己才来的。

  被索琰扯了进来,眷恋的,痴迷的,像是抱着什么珍宝一样捂在怀里,蹭着侧脸,一双漂亮的眼睛,呆滞地含着泪望着她。

  沈彦卿扼住了她的脖子。

  越殊看她的眼神,让他瞬间理智尽消。就连知道了索琰也强迫了越殊,也没有此刻这样彻骨的嫉恨。他原以为越殊不会爱上任何人,会一直那副随和倦怠的样子,会永远做他梦中的隋侯之珠,时刻莹润,谁都得不到。但是他轻易地就把自己求而不得的爱意给了别人。

  给了一个他看不出有任何地方能比得上自己的女人。

  自己对他这么好,百依百顺,换来了他毫不犹豫的逃跑。

  这个女人什么也给不了他,却得到了一切。

  “……放了她,放了她,放了她——!”越殊的眼泪飞了出来,在索琰怀里疯狂地挣扎,抓扯着他的手臂,连腿都在踢蹬,踹着紧抱着他的男人,但半分也挣脱不开,声嘶力竭的哭喊:“别、别——!别弄疼她……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

  索琰轻轻吻着他的侧脸。

  “老婆……老婆……你看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腰在自己的臂弯里疯狂地晃。确实用力了,那么细,那么纤瘦,那么契合自己。美中不足,他一直想去救那个女人,那么干净的眼神,一进门,就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怎么可能。

  腿骨被踹到的痛感微弱,越殊的力量遑论救一个人,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他越是喊叫,越是呜咽,扼住孙乐然脖子的手就越发用力,沈彦卿几乎是着魔了,看着这个女人在他手里窒息,脸色渐渐发青。

  “越殊。”他低喃,“这是你逼我的。”

  要是这个人消失了,被她偷走的心是不是就会重新降落,还有重新追逐的机会?

  “索琰,索琰……”越殊抓着索琰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涕泪横流,语不成句地哀求:“放开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老婆……嫁给我,好不好……?”他的灰发亲昵地蹭着越殊的侧脸,配合着越殊的身高弯下腰,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低沉的撒娇,却让人不寒而栗。他当然会听越殊的命令,但是经历了一次失去,好不容易抓住雌性的雄兽学会了疑心,非要先得到一个名分才能安定。

  “嗬……嗬……”

  视线快模糊了,但是还能看见越殊被困在灰发男人的怀里。他似乎在挣扎着想过来,但是怎么也甩不开那个人。脖间的手真的没想给她活路,慢慢地,毫无怜惜地扼紧她的喉咙。是一场酷刑,越殊在床上有没有遭遇过……?他从来没告诉过她自己被施暴以后有多难过。

  她是将要赴死的人,也是赢家。

  如果就这样真的死在越殊面前,她将会一辈子被刻在他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放开……”越殊的痛哭声荡在一片混乱的房间里,索琰恋恋不舍地在他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松开胳膊。越殊落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但是一个人越过了索琰,拉住了他。

  是一只强硬的手,冷静而克制。

  他回头看了一眼,陷入惊惶与恐惧的大脑辨别出好像不是强迫过自己的人,是可靠的邻居桑医生,他没意识到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号哭着哀求桑玄帮助他。但是桑玄只是摇了摇头,把他按进了怀里,按住他的后脑,让他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抽噎。

  “放开她。”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你杀了她,我们都会输得彻底。”

  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见到越殊从那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多疑地查了一下,因此造成了本来没预计到的混乱。的确难以忍受,不是每个人都能容忍心仪对象喜欢别人,他高估了沈彦卿和索琰的包容力。

  “她死了,越殊会恨你一辈子。”他安抚着越殊的背,真单薄,抽动的厉害,连胸前都感觉到了湿意,他不禁有点担心越殊的眼睛。“你能忍受吗?”

  越殊在他怀里缩着,可怜巴巴的,背过身没有了让沈彦卿嫉妒到发狂的眼神,也堵住了抽泣声,疯狗被灼烫得尽失的理智终于回笼了一些,厌恶地松开手。

  “就算越殊爱她,又怎么样呢。”桑玄不仅是说给沈彦卿和索琰,怀里的人也听见了,惊恐地抓紧了他的衣服,但是被按的很紧,牢牢趴在男人怀里,鼻间全是桑玄身上那股沉稳的味道。“她能抢得过我们吗?”

  被放开的女孩瘫在椅子上,劫后余生般的呛咳。

  好像冷静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再也不可能和越殊共度任何一天了。

  今天就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殊被放下来,惊恐地看着垂着眸的桑医生。对方的神色和表情都正常,仿佛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一样。他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全都是孙乐然的脸,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他不知道几个男人的眼神是怎么样的可怖,漠然地看着这出深情的戏码,盘算着该怎么样惩罚。

  他呜咽着去给孙乐然解开绑着她的绳索,不去看沈彦卿的脸。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弄开了,不敢去碰女孩,虚虚地扶着她。

  “我不逃了……我不逃了……”他抽泣着,“你们放了她,求求你们……”

  “越殊。”不知道是谁诱哄着,蛊惑着的声音。“只要你乖乖留下,我就不会对她怎么样。你知道的,对不对?”

  “对……对……”他低着头,扶起孙乐然,却听见有人说:“我知道你很诱人……但是没想到,你这么会勾引男人……”

  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夏侯起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越殊和他身边的女孩。

  “别让我看见她。”

  他依稀记得夏侯起好像是这么说的。

  别让我看见她。

  她正被他虚虚地揽着,想送出去。

  越殊倒抽了口气,灭顶的恐惧抽走了他的灵魂,他感觉自己被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失去了全部力气,仰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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