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之小皇帝扑倒摄政王的二三事2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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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之小皇帝扑倒摄政王的二三事2

  “啊……哈啊……”

  偏远的寝宫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白秦修长的腿环在白念筝的后腰上,身上纵横绑着红绳,将他固定成门户大开的淫荡姿态,在大力冲撞下叫喊出悦耳动情的声音,“呜……呜呜……”

  “才做了两回,孤远未尽兴,”白念筝重重夯凿挽留他的湿软穴道,舔去白秦眼角的泪珠,轻笑道,“你怎么愈发爱哭了,身为长辈,怎样都该在晚辈面前保持冷静吧。”

  你丫换个位置比我哭得更凶。白秦双手绑在头顶,前端硬立的性器中插着根细长的玉棒,半截露在外边,被白念筝捏着时不时往里戳刺,前后夹击把他搞到崩溃,不住落泪,口中含着形似阳物的玉器连祈求都说不出,劲瘦腰肢不时绷紧,抬起诱人的弧度,又无力落下。

  这一切都超出了白秦的承受范围,他发出断续的泣音,乌黑长发铺散在大红床榻上,美不胜收,眼里的锐利与深邃不再,取而代之是无尽的空洞。

  他像个被快感填充过头的布娃娃,从缝线里漏出棉花,破败地躺在那里,仍然被无情的帝王抽出,进入,本能似的抬腰迎合,肉柱碾过淫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似乎这个年轻男人,这张床榻,这座寝宫,将成为他一生的终点,成为他如男宠般婉转承欢,直至被厌弃,死于深宫的结局。

  他一点一点落入无望深渊的模样,被白念筝看在眼里,开心地弯起眼眸,指间捏住细棒转圈,胯下猛干那方浪荡小嘴。看到他明显想要高潮,手里捏住玉棍牢牢堵死泄欲口,满意地欣赏到白秦高声呻吟淫荡不堪地拼命扭腰追逐巅峰,却被无情打落的狼狈模样。白念筝注视那双什么都不剩的漆黑眼眸,蛊惑他迷蒙不清的神志,“想泄出来吗?想就答应一声。”

  良久以后,他终于得到一声从喉咙里传来的轻微的回应,“……嗯。”

  白念筝扬起笑意,抽出折磨尿道的细棒,伴随白秦的泣声,积攒的精液一下全泄了出来,一股股溅在两人身上,肠道一下子绞得死紧,给白念筝夹得缴了械,伏在他身上,摩挲那些由他蹂躏出的累累伤痕。

  白念筝见他已昏了过去,贴着他的胸膛低声道,“你应该已经忘了,那年我被人推进井里,我在里边呆了好久,终于听到你在外边。你问那些宫人我去哪了,他们说,我一时贪玩,不知跑哪去了。我太久没喝水,拼命地喊你,喊得嗓子疼,疼得现在都记得,明知道你已经走了,你不会管我的死活了,我还是祈盼着你能来救我,母后说过的,你会保护我的,可是你不在乎母后,你也不在乎我。”

  他埋在他胸口,说着说着,肩膀不住抖动,软声哽咽出白秦清醒时他绝不会吐露的脆弱心声,“伯父,白秦,井里好黑啊,我摔断了骨头,我那么害怕,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你不是答应了母后你会保护我们吗,可为什么不论我是讨好还是乖乖听话,你对我都没有一点感情,为什么你只是冷眼看着母后离开。伯父,我好害怕啊,母后不在了,我没有亲人了,这么大的皇宫,每个人都想吃了我,我拼了命的活下来,我要当好皇帝,才对得起母后,对得起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不是这样醉心权力,我愿意让你挂着平昭王的头衔陪在我身边,你要金银珠宝我都给你,可哪怕你是个只盯着皇位的小人,我也舍不得杀你,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破天荒的,白念筝没有泄完欲便抽身离去,而是留宿在这,抱着他沉沉睡去。

  白秦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白念筝的睡颜,脱去厚重龙袍、褪去那些不适合他的暴虐阴戾,少年的脸庞明艳漂亮,睡着后眉头抚平,平添份温顺可爱,性格也和自家的小孩儿一样脆弱敏感,不对,这好像就是自家小孩儿。

  看在这边的白念筝在宫里熬得很苦的份上,他打的时候可以考虑不打脸。

  白秦悄无声息地下床,换了件能见人的衣服从窗户翻出去,从背后卡住守卫脖子一扭,人软绵绵倒下去。

  他一路逃出后宫,来接应的两人其中一个正是那天的宫女,不禁庆幸这个世界的自己还是有脑子的,不然事还得麻烦不知多少倍。

  “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平昭王殿下,”二人行礼道,“大都督已料理好一切,只待您前去会合。”

  白秦微微颔首,随二人一路行至大殿。

  远远的就见到一列列身着重甲的兵士,将整个皇宫围得水泄不通,为他们让开道路。白秦走到天奉殿前,那里站着个高大男人,身上铠甲威风凛凛,长发高束,红缨猎猎,他朗声唤他,“纪凌。”

  男人似乎是在数地上的台阶,应声抬头,见着是他,露出喜悦笑意,大步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秦兄,许久不见,收到你还活着的讯息,你不知道我有多惊喜,你现在如何?可要先下去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你刚刚叫我什么。”

  “怎么了……秦兄?”纪凌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白秦陷入沉思,没有回应他的意思,纪凌盯着他的脸,语气逐渐从一开始单纯的喜悦变得沉重,“其实发生了什么,我大致知道一点,本来顾念你的心情,我不想立马问你这些,但……”

  “你要说什么。”白秦直截了当地说。

  “秦兄,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兄弟几个,是为了什么拥护你辅国摄政,”纪凌凝重地说,他敏锐地感觉到,许久不见,眼前这个男人变了,来之前他是想信任白秦的,可如今,也许他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是为了避免政权更迭,生灵涂炭,世家上位,皇权落入昏聩。”

  “你认为我是假借与先皇后的承诺,想收拢实权,登基称帝?”白秦语气平静,全然没有被怀疑的愤怒。

  然而这让了解他的纪凌更加确信,他不仅有这样做的想法,而且直到现在,还有这样做的底气,说不定,他们已然全被算进了他的局里,语气不自觉生厉,“秦哥,我素来尊你,可你这些年是怎么对小陛下的,我也略知一二,若你现在连云小姐的情分都不顾,那就别怪弟弟无情。镇南都督已经包围了京城,若你肯收手,我现在就送你出城,保你安安稳稳回到封地。”

  白秦沉默听完心口一窒,眸底寒光掠过,顿了顿张口,“若我说不呢。”

  纪凌沉眸,缓缓拔出佩刀,锋芒指向他的脖子,“忠义两难全,那便,休怪我不顾多年情分。”

  白秦盯着那刀尖漠然道,“你也知晓,皇权不能落入昏君之手,我亦是皇家血脉,先皇至亲,那落入我手又有何问题?难不成,你怕我治不好这天下?”

  “你的能力,兄弟心悦诚服,但是,”纪凌冷硬道,“你摸着你的良心说,陛下容得下你活,你可容得下他活?你可容得下我们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让白秦从客观视角思考了一下,要是自己真心以皇权为目标,第一个收拾的就是镇北镇南两大都督,他们能入主皇城拥他摄政,自然能拥他人为王,先收拢兵权,再除去唯一的先皇血脉,他自然是唯一正统继承人,理所应当登基称帝。

  纪凌将白秦的沉默视为默认,惨笑一声,眼眶发酸,昔年对酒当歌终化尘烟,岁月竟残忍如斯,教他全然不认识眼前人,“秦哥,这是我最后一回叫你哥,你要武器,我叫手下给你,你既做出抉择,我便绝不会放你活着走出皇宫。”

  白秦摇头,“不必。”

  “好。”纪凌缓缓点头,多说无益,刀如疾雷,杀意毕露。

  白秦从容闪掠,几招过后,纪凌微微吃惊,他记得白秦武功虽好,却定然比不过他们这些武将,看得出他的基础与力量没有变化,可身形却变得捉摸不透,招式也是从未见过的样式,他屏住呼吸,愈发认真起来。

  白秦则开始烦了,这具身体的锻炼程度和基本功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合格,他训练的白念筝十七岁就有这个水平了。天天都得应付小皇帝更让他没空略做提升,硬碰硬空手打纪凌只会吃亏,又因为身体硬件跟不上,许多时候反制不了对方。

  他越是烦躁的时候,周身气势就愈发冷淡,整个人沉作冰山,旁人靠近都能被冻成冰块。纪凌久征沙场的战斗直觉捕捉到他的变化,立时警惕,没有因占上风而松懈,现在的白秦和他认识的那个太不一样了,直觉告诉他再怎么警惕都不为过。

  但接下来,白秦却像是故意的一样,频频心不在焉,被他抓住破绽压在墙上,刀刃贴住脖颈,“我不想杀你,最后问你一次,白秦,你走不走?”

  虽然这样问着,可他已经准备好从白秦嘴里说出决绝的话。回想起初识那年轻英俊的平昭王,青年人一身劲装,纵马入城,英姿飒爽,朝还是懵懂少年的他扔出袋丢失的银钱,朗声笑道,“这季节,北境风大,漠鬼猖獗,与家里闹别扭也切莫不可在出城,丢钱事小,丢命事大。”

  那时的白秦意气风发,与他的父亲老都督交好,后来他接过爵位,年年约平昭王与镇南都督在中州酌酒小聚,好不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此刻,竟是物是人非。

  他只等白秦开口,这一刀便割断此世情分,生死两隔。

  白秦平静地看着他,道,“你过来。”

  刀都架上了,纪凌自不会认为他还有什么反抗余地,脑袋凑近些,听听他还想说什么,不料白秦不顾脖子上的大刀,直接揪住他后脑勺,往旁边墙上连敲三下。

  也许是这动作太违反常识太离谱了,纪凌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砍死他,大脑懵了一下,记忆在剧烈疼痛中纷至沓来。

  白秦淡声问,“说,叫我什么。”

  “秦哥……”

  白秦抽出他的刀,又把他脑袋哐的一下往墙上抡,“叫我什么?”

  “秦哥……”纪凌彻底想起来了,气势瞬间烟消云散。

  白秦拎着他的脑袋又撞一下,微笑道,“不是最后一次叫我哥吗?再叫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错了……老爷,我错了……你们退后……!”纪凌往后摆了摆手,喝退一拥而上的将士,他现在要是还敢拿下白秦,以后日子就甭想好过。

  白秦这才松手,将刀扔回给他,冷冷地说,“再不清醒,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纪凌晃了晃脑袋,一阵后怕,低垂着头道声是,白秦才稍稍顺气,果然还是家里的小奶狗和大豹子顺眼。

  记忆清晰了,纪凌慢慢的品出点什么,捂着脑袋忍不住问他,“老爷,您刚刚在生气吗?”

  白秦声音冷得能结冰,“你终于看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纪凌试探地去握他的手,“是因为我不信任你?”

  “是因为你太出息。”白秦烦躁地说,白念筝那兔崽子折腾得他腰酸背痛,刚下床腿肚子都在打颤,后边跟漏风似的,纪凌每句话都在让他火气上窜,他没有唤醒他再一刀剁了他已经是相当自制。

  纪凌眨了眨眼,白秦的脾性他一清二楚,不耐和生气的状态截然不同,能让他生气的事世上没有几件,不禁牵紧他的掌心柔和歉声,“我现在特别讨厌我自己了,能让你说那种气话,你想砍我,我洗干净脖子给你。”

  白秦抽出手,他便凑上去揽他的腰,比抱惯了的熟悉身体要瘦一点,矮一点,可也是他的秦哥,浅笑调侃,“而且,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白秦没有避开他的拥抱,莫名其妙瞅他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镇南大都督,是位女扮男装的将门千金,且对我有意,”纪凌和他搂在一块,温柔亲昵地蹭着他的侧颈,“你是知道的。”

  不仅平昭王知道,全军营都知道,就镇北都督这个二傻子不知道,白瞎了人十多年的明送秋波。当然,论这方面的傻,纪凌倒是跟这个平行世界的他平分秋色。

  白秦面无表情,但没说话,纪凌就知道他猜对了,不禁有些忍不住的欢喜,紧紧搂着他,语气藏不住地高兴,“我还是头回看你这样,我以为你不可能这样呢,这吃醋方式可真是……太要我命了。”

  这要命的意思既唯心也唯物,没什么毛病。

  他只觉得他的秦哥实在是太可爱了,弄得他心头痒痒的,想现在就抱他回房好好亲热。

  白秦啧了一声,“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

  纪凌高兴昏头了,经由白秦提醒,才想起来他们还在殿前,底下乌溜溜一片全是将士,就盯着他们这样亲热,他咳嗽两声,后知后觉害羞起来,耳根子火烧火燎的,大吼一声,“看什么看?很好看吗!”

  众人纷纷低头,至于在想好看还是不好看就不清楚了。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避免被白秦当作调戏的资本,纪凌迅速转移话题,“后宫被我封死了,你想掐死白念筝,我陪你去。”

  “嗯。”白秦颔首,二人回到这段时间一直关着他的寝宫,白念筝望着他们,露出凄凉的眼神,还没来得及说两句悲怆的台词,就被白秦掐着脖子往床柱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白念筝就发出凄惨的叫声,“父亲,父亲,我想起来了,别——对不起我错了我真错了——嗷——伯父——亲爹啊——”

  纪凌别过脸,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果然白秦对他下手算轻的,希望白念筝没事。

  白念筝还是稳稳地坐了帝位,白秦接着当他的平昭王,不过白念筝直接借自己刚接手政务不熟练为由让他常驻京城,实则是白秦的封地离某人太近,山高皇帝远的,万一把白秦拐跑了,他哭都没处哭,还是得把人拴眼皮底下才安心。

  纪凌对此非常淡定,反正边疆无战事,他不着急回去,可以在传送走前一起游览一下这个世界的风光。白念筝一看,坏脑筋一动,大笔一挥手一贱,给他赐了道婚约。

  “孤已知镇南都督女儿身份,念其多年镇守边城,劳苦功高,故命卸去职务,与镇北都督纪凌于十月后完婚。”

  这道旨意下来时,纪凌正把白秦带进内室亲热,结果不仅亲热被搅了,连人都被搅懵了。

  纪凌以恭敬得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姿态接旨,白秦正想看戏瞧他要如何完婚,没想到公公走后他一转身,直接去堂前拿刀。

  “你要干嘛?”

  “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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